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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优美的句子摘抄

admin2021-05-18468优美句子

• 所谓的“世人”,不就是个人吗

• 我装作老成,人人就传言我老成。我假装是个懒汉,人人就谣传我是懒惰虫。我假装不会写小说,人们就谣传我不会写。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痛苦万分,不停呻吟时,人人却认为我在无病呻吟。

• 我还是搞不懂,愈想愈迷糊,这令我益发感到惶惑不安,仿佛这世上只有我是异类。我几乎无法和旁人交谈,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我想到一个好方法,那就是搞笑。那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

• 当然,我并不相信世上的人都有能力去爱别人。

• 此时已不再是猴子般满是皱褶的笑脸,而是称得上隽巧的微笑,不过与常人的笑容仍然有种说不清的差异:缺乏气韵的厚重感或是生命的洗练、自然朴浑,总之完全没有这类充实之感,轻得就像一叶鸟的羽毛——连鸟儿都不是,就那样纤巧轻俏地微笑着,浑似白纸一枚。

• 我究竟能否称得上是个幸福的人呢?自幼时起,就常有人说我幸福,我却总觉得自己有如身陷炼狱,那些说我幸福的人在我看来反而比我幸福许多。

• 即使知道有人喜欢自己,我也缺乏去爱别人的能力。

• “别开玩笑了,善是恶的反义词,却不是罪的反义词。”“恶和罪有区别吗?”“我觉得有区别。善恶的观念是人定的,‘恶’是人随意创造的道德词语。”“真是啰嗦。即是如此,那就是‘神’吧。神啊神,把什么都推到神的身上准没错。啊,肚子饿了。”

• “我好爱这世界!”我热泪盈眶地想。注视着天空,天空慢慢改变,渐渐变成了青色。我不停地叹息,好想褪去自己的衣裳。就在这时候,树叶、草变得透明,已看不见它们的美丽,我轻轻触摸草地。好想美丽地活下去。

•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在还没受伤之前,焦虑的想要尽早保持原状的分开,并散布着与往常一般自娱娱人的烟雾。

• 那笑容不像鸟,而像鸟轻盈的羽毛。 他笑着,如同一张白纸,让人觉得,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 红日西沉,阳光自树叶的缝隙洒落,将枝叶映衬得闪闪发光,直如燃烧一般。距日落尚有些时间,还有人等着我呢!有人正静静等待着我,没有一丝怀疑,他对我绝对信任。我一条命算得什么,岂能总说那种以死谢罪的废话?我必须回报他的信赖才行。只剩下这一件事了——奔跑吧!梅勒斯。

• 人活成这样,就已经无法挽救了。

• 在我内心深处,急切地盼望着一次盛大疯狂的欢宴,哪怕之后会有巨大的悲伤汹涌而至也在所不惜。

• 与其说是世界荒谬,还不如说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努力奋斗的自己变得荒谬无比。我独自在黑暗里想要轻蔑地自我嘲笑。这年头压根就没有理想,大家都活得寒碜微不足道。人,仿佛就只是为了食物而活着。人生,百无聊赖。

• “没人性也不错。我们只要能活着就够了。”

• 互相欺瞒,却又能过着圣洁、开朗的生活,或是满怀自信度日的那些人,我实在无法理解。人类终究还是没能让我明白当中的奥妙。要是我能明白,就不会如此惧怕人类,也不必如此铆足全力讨好他们,更不必与人类的生活对立,夜夜遭受地狱般的痛苦折磨。

• 尽管我对人类极度恐惧,但始终还是无法对人类死心断念。于是我借着搞笑这条细线,与人类系在一起。我表面上总是笑脸迎人,但内心却是铆足了全力,在成功率千分之一的高难度下,如履薄冰,冷汗直流,提供最周详的服务。

• 正义?所谓阶级斗争的本质并不在那个地方。人道?别开玩笑了。我可知道,那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要把对方打倒,把对方消灭掉。这不是宣告“你去死吧”是什么?你们可不要掩饰啊。然而我们的阶级里没有什么像样的人。尽是些白痴、幽灵、守财奴、疯狗、吹牛专家、讲话不文不白假装斯文、只会装从云上撒尿的人。

• 现在,我没有幸福也没有不幸。一切都将过去

• 如今的我连罪人都称不上,我是一个疯子。不,我绝没有疯。哪怕是一瞬间,我也没有疯过。可是,唉,哪个疯子会说自己是疯子的?可以说,被关进这座医院的人都是疯子,在医院外的,则都是正常人。

• 胆小鬼会惧怕幸福,就连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 一早,睁开眼睛的心情是很有趣的。好像玩捉迷藏时,动也不动地躲在漆黑的壁橱中,突然,嘎啦一声门被人拉开,光线倏地照射进来,然后听到对方大声叫道:“找到你了!”好刺眼,然后一阵怪异的感觉,心心口扑通扑通地直跳,就像那种抓着和服前襟,略带羞涩地从壁橱里出来,然后气呼呼的感觉。不、不对,不是这种感觉,应该是更让人受不了得感觉;好像打开一个箱子,结果里面还有个小箱子,把小箱子打开,里里面又有个小箱子,继续打开,又有箱子,再打开,还有箱子,然后,七八个箱子,全部打开后,才停止这场没完没了,最后出现了一个骰子般大小的箱子,轻轻地把它打开来一看,里面却空荡荡。有点接近这样的感觉。

• 所谓世人其实就是某个人。

• 不,世上所有人那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和虚与委蛇,实在让我郁闷不堪。

• 我装出一副早熟的样子,人们就谣传我早熟。我假装懒汉的模样,人们就谣传我是懒汉。我装做不会写小说,人们就谣传我不会写小说。我假装爱撒谎,人们就谣传我是说谎的人。我假装有钱的样子,人们就谣传我是富翁。我假装冷漠,人们就谣传我是个冷漠的家伙。可是当我真的痛苦呻吟时,人们却指责我无病呻吟。

• “你说过去……”妈妈微微笑着问我,“那么你现在懂事了?”我一下面红耳赤。“人情世故我也不懂。”

• 古代的波斯还提到——能给悲伤疲惫的心灵带来希望的,就只有带来微醺的玉杯,这样你懂吗?

• 人啊,明明一点儿也不了解对方,错看对方,却视彼此为独一无二的挚友,一生不解对方的真性情,待一方撒手西去,还要为其哭泣,念诵悼词。

• 不过我还是要说,因为我实在是想揍扁你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 只要在人世活着,就会干虚伪的勾当。

• 我们认识的小叶,个性率真、幽默风趣,只要不喝酒,不,就算是喝了酒……也是个像神一样的好孩子。

• 多情的家伙总是惧怕那些令人厌烦的道德。

• 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无论怎样,我已经无须等待了,这才是最痛苦的事

• 我曾经无数次祈祷自己被人杀死,却从未有动过要杀人的念头。那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做只会给他们幸福。

• 他们互相欺瞒,而且很神奇的是双方都毫发无伤,就像没发现彼此在互相欺骗似的,这种不信任的案例,在人类生活中比比皆是。

• 对人感到过分恐惧的人,反倒希望亲眼见识更可怕的妖怪;越是对事物感到胆怯的神经质的人,就越是渴望暴风雨降临得更加猛烈……

• 我知道结果一定有所偏颇,但我相信向人诉苦终究是白费力气,我只能选择隐忍,不说真话,继续搞笑。

• 有个词语叫作“湮没于世”,似乎是形容人世间的可怜虫、失败者或无良人士的。我却觉得,自己打出生起就已湮没于世,于是每每遇到被众人指责的同类之人,我必定温柔相待。我那温柔的心房,连我自己都如醉如痴。

• 当一个人明白自己活着的时候绝对无法拥有幸福和荣耀时,他会怎么想?努力这种东西只会成为饥饿这头野兽的饵料。痛苦的人太多了,你觉得我只是在无病呻吟吗?

• 只有那些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人才有自杀的权利。

• 我的一生充满了屈辱

• 可女人压根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总是无休止的纠缠我要继续搞笑。为了满足她们那毫无节制的要求,我累得筋疲力尽,事实上她们确实能笑,女人似乎比能够比男人更贪婪的吞噬快乐。

• 时间的流逝是平等赋予每个人的疗愈,或许也是救赎。

• “有句话叫‘金钱耗尽,缘分两清’,其实,对这句话的解释恰好被颠倒了。并不是说钱一用光,男人就会被女人甩掉。而是说,男人一旦没有钱,自个儿就会意志消沉,变得颓废窝囊,甚至连笑声都软弱无力,而性情也变得格外乖戾,最终破罐子破摔,自个儿主动甩了女人,近于半疯狂地甩掉一个个女人。

• 责难我自杀,说我应该活下去,但又没有对我伸出任何援手,只知道一个劲儿批评我的家伙肯定是一个能够满不在乎地劝天皇陛下去开水果店的伟人。

• 我一直对人类畏葸不已,并因这种畏葸而战栗,对作为人类一员的自我的言行也没有自信,因此只好将独自一人的懊恼深藏在胸中的小盒子里,将精神上的忧郁和过敏密闭起来,伪装成天真无邪的乐天外表,使自己一步一步地彻底变成了一个滑稽逗笑的畸形人。

• “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是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呐。”

• 在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就是牺牲者

• 我几乎无法和旁人交谈,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我想到一个好方法,那就是搞笑。那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尽管我对人类极度恐惧,但始终还是无法对人类死心断念。于是我借着搞笑这条细线,与人类系在一起。我表面上总是笑脸迎人,但心下却是铆足全力,在高难度下,如履薄冰,冷汗直流,提供最周祥的服务。

• 没有人在遭受别人责难与训斥时,还能愉快起来,但我却从人们生气的怒容中看到比狮子、鳄鱼、巨龙更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都将这些本性隐藏着,可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像那些在草原上温文尔雅的牛,忽然甩动自己的尾巴抽死自己肚子上的牛虻。

• 我完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必须活下去。 只有想活下去的人,活下去才对。 人有生存的权力,同样也应该拥有死的权力。 我这种想法并无什么新意,只是人们不敢直截了当地把如此平常且起码的事情说出来而已。

• 我急切地盼望着可以经历一场放纵的快乐,纵使巨大的悲哀将接踵而至,我也在所不惜。

• 我甚至连神明都惧怕。我不相信神爱世人,只相信神的惩罚。在我看来,所谓信仰,不过是为了接受神灵的鞭笞而在审判台前低头。我相信地狱的存在,却绝不相信有天堂。

• 怅然若失,内心空虚而倦怠。亦如一杯喝剩下的苦艾酒。

• 相同之事也反复发生在明日。只需遵从与昨天相同的惯例。只要避免过度的狂喜。自然不会有悲哀造次。蟾蜍总是会迂回前进。躲开阻挡前方的路石。

•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 无论多么永恒的形象,骨子里不过都是些卑劣粗俗之物。

• 我如此地痛苦,也只能自杀以终。

• 怎样都好,只要能逗人笑就行了,如此一来,就算我置身于人们所谓的生活之外,他们应该也不会太在意。总之,我绝不能让他们看了碍眼,我是“无”、是“风”、是“空”。

• 他们习惯于用平庸的笔触,美丽地勾画出原本就美丽的东西

• 人的失格。我已完全不再是人了。

• 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只想着让对方幸福。

• 人世究竟指的是什么?人的复数?

• 那天上体操课,这个名叫竹一的家伙他姓什么我早已忘记了,只依稀记得好像名字叫竹一仍跟往常一样在旁观看,我们则进行单杠练习。我故意做出副一本正经的表情,大叫一声,朝单杠冲过去,像跳远似的往前猛力一跃,结果一个屁股墩跌坐在沙地上——这是我设计好的一次“失败”。众人捧腹大笑,我自己也苦笑着站起身,掸去裤子上的沙土。这时竹一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我身后,伸手戳着我后背低声说道:“你耍招。你是故意的!” 我大为震惊。我精心设计假装失败的事情,竟然不是被别人而偏偏是被竹一识破,这让我始料不及,想都没想过。刹那间,我仿佛看到整个世界被地狱的烈火包围,焰炽烟迷,我几乎大叫一声,精神狂乱,幸好竭力控持住了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尽的不安与恐惧。

• “我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苦恼,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他人也在努力的活着······”

• 每天做一样的事 。只须遵从与昨天相同的习性。如果能控制粗鄙的狂喜,就不会有深入骨髓的悲伤。蟾蜍躲开路上的绊脚石,绕路继续前行。蟾蜍吗?那就是我。对我来说,世间不存在什么原谅或宽容、结束或埋葬的问题。我简直比猫狗还要低等,只是蟾蜍,在地上慢慢爬动着。

• 互相欺瞒,却又能过着圣洁,开朗的生活,或是满怀自信度日的那些人,我实在无法理解。人类终究还是没能让我明白当中的奥妙。

• 早晨,我睁眼醒来翻身下床,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胆小鬼连幸福都会惧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趁着还没有受伤,我想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我又放出了惯用的逗笑烟幕弹。

• 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无论怎样,我已无需等待了,这才是最痛苦的事。

• 人类——所谓人类,不过是闹市里聒噪的苍蝇。因此对我而言,作家才是一切,而作品则一文不值。

• 总之,因为活着所以一定要欺世盗名。

• 听说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想回家”。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到底要回的是哪个“家”。我只是喃喃自语着,不停地落泪。

• 好像家长的山山水水历历在目。

• 不,那是我不好。

• 她在熟睡中面带微笑。有恍惚的笑,侮蔑的笑,纯真的笑,做作的笑,谄媚的笑,喜悦的笑,还有破涕为笑。她一直保持着微笑。

• 我向神发问:“不反抗何罪之有?”

• 之后我便看见如来与白象如同纸张落入水中,倏地化为透明,所有的元素烟消云散。

• 在那二层楼上,我丝毫未隐藏自己白天阴郁的心,仿佛是被强烈的牙痛袭来一般,单手托着腮帮子,啜饮着茶。自己这副样子,相反地,在那个女人身上也感觉得到。这也是个让人感觉到全身萦绕着沁骨寒风,徒留落叶随风狂舞而全然孤绝独立的女人。

• 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其实谁都不爱

• 像我这种一无能力二无才学的人,即便过着这样的生活,也并不见得就是堕落吧?这世上或许也有谦让的王冠呢。在平凡的每日间致力于完善本业,这才是最高尚的精神生活也未可知。

• 人类终究未能让我明白其中真谛。若我能明了,或许就不必如此畏惧人类,也不必竭力讨好众人,更不至于与人类的生活对立,夜夜遭受地狱般的苦难。

• 不特立独行,选择多数人通行的道路,持续前进,这才是最聪明的方法。将施予少数人的教育施予给大众,是件悲惨的事情。随着年龄增长,逐渐明白学校的校规,会被人视作笨蛋,被说成怪人、无法成才、一直贫乏下去。也许有不说谎的人吧!有的话,那个人铁定是个失败者。在我的亲戚当中,有个人行为端正、抱持坚定信念、追求理想、试图活出自我的人,结果亲戚们全在说他的坏话,当他是个傻瓜。

• 幸福感,就是沉入悲哀之河的河底的那些闪着微光的金砂,就是那种感觉吧。经历过悲伤的极限,心情不可思议地,朦胧地明亮起来,假如那就是幸福的感觉,那么我现在确实是幸福的。

• 所谓“正义”、“诚信”、“爱”云云,其实都是全无价值可言的东西。杀死别人以换取自身的生存,不正是人类社会的法则?哈哈哈哈,一切都是愚蠢的,既然我是丑陋的叛徒,那就让我任性一次好了。

• 渐渐地,我开始想念一个人,想的不得了,想看见他的脸,想听他的声音,想的不得了,好像是腿上扎着滚烫的针灸,只能忍耐着不动一样。

• 也许所谓的热情,就是无视对方的立场。

• 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痛苦万分,不由得呻吟时,人人却认为我在无病呻吟。

• 但我却从人们动怒的面孔中发现了比狮子、鳄鱼、巨龙梗可怕的动物本性。平常他们总是隐藏起这种动物本性,可一旦遇到某个世纪,他们就会像那些温文尔雅地躺在草地上歇息的牛,蓦然甩动尾巴愁死肚皮上的牛虻一般,暴露出人的这种本性。

• 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痛苦万分,不停呻吟时,人人却认为我在无病呻吟。总觉得这个世界走样了,结果,除了自杀别无它法,不是吗?

• 是等待的人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痛苦呢

• 既然活在这世上,便怎么也免不了要向谁卑躬屈膝,继而一步一步,压榨他人辛苦攀爬,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我的内心焦急的盼望着一场放纵的欢乐。纵使巨大的悲哀接踵而至,我也在所不辞。

• 倘若愿意避免狂喜狂乐,大惊大悲就不会降临,躲开前方的挡路巨石,像蟾蜍一般迂回前进。

• 我一边踉跄前行,一边重振旗鼓。

• “我感到非常不安,又害怕得不得了。”

• 只是一切都将逝去。在我一直过着地狱般生活的这个所谓\"人\"的世界里,这或许是唯一可以视为真理的一句话。

• 所谓的幸福感,难道不是像沉默在悲哀的河流底下微微闪耀着的沙金一样的东西吗?经历过无限悲哀之后,看到一丝朦胧的光明这种奇妙的心情,如果这就是幸福感的话,那么陛下、母亲和我,现在确实是幸福的。

• 对人类,我始终心怀恐惧,战战兢兢,而同为人类的一员,我对于自己的言行举动更是毫无自信,只能独自将懊伤偷偷锁进心中一隅,抑郁、神经质,统统深藏起来,同时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乐天模样,逐渐将自己改造成一个装疯卖傻的怪人

• 一封借钱的信。“请给我回信!请给我回信!而且一定是要好消息。我设想了种种的屈辱,独自呻吟。我不是在演戏。绝对不是。有件事要拜托你。我羞愧到想死。不是夸张。我会每天等着你的回信,夜晚白天都战栗不安。别教我希望落空。听到墙壁间传来窃笑声,深夜在我床上辗转难眠。别以鄙夷的眼光看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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